「妳幫我把門打開一點，我把它推進去……」林珩的聲音從床墊後面傳來，聽起來悶悶的。瑞妍把門推到最底，接手巨大床墊的另一邊，艱難的後退，勉強把床墊一角靠在床架邊緣。
林珩長髮扎成馬尾，汗流浹背，一鼓作氣把床墊扛起，往上一推，終於讓床歸位了。她喘了幾口氣，拉起黑色無袖背心的前襟，擦掉鼻頭的汗珠。
衣服往上拉扯的時候露出了林珩的腹部，白白嫩嫩的，因為一整天搬動家具的勞動，顯得有點發紅，瑞妍盯著看了幾秒才轉開視線。
瑞妍看她的瀏海黏在額上，過去幫她擦了擦，結果衛生紙上擦出不少灰塵，林珩看了有點尷尬，拍拍自己的雙手，說：「這樣就全部到位了，我先去洗一下手，等等來鋪床單。」
「妳休息吧，床單我來鋪就好。」瑞妍看她忙了一天，又是組櫥櫃、桌椅，又是搬冰箱搬床，全身都是木屑灰塵，主動提議。
「不用啦，我一下就好。」林珩說著就要往外走，被瑞妍攔住。
「反正收的差不多了，我等一下用吸塵器清一下地板，妳乾脆直接洗澡吧，洗完再一起鋪？」
林珩想想，洗過澡再鋪床，這樣身上的髒污也不會弄髒新床單，聽起來滿合理的，而且她想的很美好，鋪好床直接撲倒瑞妍，在床上滾幾圈剛剛好，她也不想帶著一身灰塵上床，感覺氣氛都沒了。
小黃金乾脆的應好，帶了換洗衣物就進浴室去沖洗了。瑞妍則是拿起吸塵器到外面客廳去吸地板，客廳裡沙發茶几都就位了，林珩不看電視、她自己也沒有太大興趣，所以電視乾脆不放了，就放了幾個書櫃，上面還沒有放書。
她吸著地板，聽著主臥室裡浴室的水聲，突然想到了林珩剛剛擦汗的時候露出來那一小截白嫩的上腹部。
她突然想到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從見面到交往，從交往到要同居，林珩撲倒她無數次，在林珩家床上、她家床上、木地板上，甚至浴室裡。
但是她撲倒林珩，好像一次都沒有？
連交往那一天，她們在床上一滾八小時，林珩的最大尺度就是脫光，讓她摸摸身體，呻吟幾句而已。
雖然已經是林珩這輩子最大的尺度了，可是對比她每次無論衣服脫不脫光，都被長驅直入、吃乾抹淨，還要常常換新花樣新姿勢，甚至搭上鮮奶油、蜂蜜等等配料一起吃的待遇，只脫衣服摸摸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林珩看到並導致她去了那麼多次，她卻一次都沒有看過她的？
瑞妍按停吸塵器，突然發現自己在床事上居然受到如此不平等的待遇，瞬間就不樂意了，坐到新買的深藍色沙發上思考片刻，得出結論：不行，今天非得讓林珩也受一次才行。
在浴室洗澡的正主絲毫沒發現即將發生什麼事，一邊捏著自己的手臂，一邊煩惱今天做了一整天搬家工人暨組裝工人，右手微微顫抖出不了力，今天大概只能普通的滾一滾，幾個有趣的姿勢玩不了了。
她走出浴室，穿著另一件背心和一件卡其色短褲，正用浴巾擦著滴水的頭髮，就發現床單已經鋪好了，她美麗的老婆坐在床邊，笑得很燦爛。
奇怪了，這個笑容好像在哪裡見過，而且怎麼感覺這麼毛骨悚然呢？
林珩硬擠出笑容，走到梳妝台前，拉開抽屜拿到吹風機，一邊內心顫抖一邊把頭髮吹乾了，她辭職之後把頭髮剪短一些，現在髮尾堪堪碰到肩膀，吹起來比之前省時，她還沒想清楚自己到底哪裡做錯，頭髮就差不多乾了。
她小心翼翼把吹風機放回去，緊張的走到床邊，瑟瑟發抖的問還是緊盯著她不放的老婆：「……我做錯什麼了嗎？」
「嗯。」瑞妍順著她的話，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打量她全身。
林珩更加緊張了，眼睛不停眨著，眉頭蹙起，努力思考著她只不過就是進去洗了一下澡，怎麼獅子王就翻臉了，而且又是笑又是盯著她看，弄得她渾身不自在？
「今天床不是來了嘛，床單也鋪好了，妳沒有要表示什麼嗎？」瑞妍挑眉，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瞇起眼淺笑，女王氣息盡出，極盡魅惑之能事。
小黃金一下來了勁，噢噢原來是這個，老婆這是怪她動作太慢，讓她欲求不滿了，她要趕緊把老婆推倒-----
砰的一聲，她整個人被壓倒在床上。
林珩一臉茫然，看著女王把她撲倒了，然後置身在她的雙腿間，俯身壓著她，讓她連爬都爬不起來。
？？？？怎麼跟我印象中不一樣？我老婆不是女王誘受嗎？
「欸？」小黃金呆愣愣的，半天就憋出了這麼一句。
「欸什麼？意思就是今天妳在下面。」女王無情的說，食指抵在她唇上，不容拒絕。
林珩一聽，背脊發涼，她沒有想過自己會在下面，之前親親摸摸是很舒服，但是被人佔有身體就是另一個層面的問題了。
「可是……可是我…….」林珩還在震驚之中，瑞妍也沒有霸王硬上弓，只是保持著挑眉的表情，等著她開口，林珩紅著臉，囁嚅的說：「可是我沒有在下面過……」
「所以才要在下面啊，我也想看妳去的樣子。」瑞妍正經八百的說著不和諧的話「妳平常做完之後不是也會自己摸摸嗎？」
林珩聽瑞妍這麼光明正大提起她平常在歡愛之後偷偷躲起來解決自己生理需求的事情，臉上漲得通紅。
「不是，我那是….我那是…..」林珩結結巴巴的說：「我沒有進去，就是摸摸外面而已……」
「我也沒有一定要進去，只是像妳喜歡看我因為妳而去的樣子，我也會想看到妳因為我而舒服的樣子嘛。」瑞妍發覺她全身緊繃，知道她可能因為要破身而害怕，終究還是退一步，不強求一定要放進裡面了。
反正這種親密的事，本來就是要讓兩個人都覺得舒服，能感受到對方的呵護和愛，做起來才有意義，盲目追求一定要佔有、要登頂反而無聊，而且容易讓對方害怕。
何況她家的又是這種外強中乾，看起來強大其實心裡什麼都怕的小黃金。
像現在小黃金一聽她說想看她高潮，立刻蜷起身上能收縮的所有地方，緊縮著肩膀，好像這樣她就會看不見她一樣。
唉，平常翻來覆去折騰她，現在自己要經歷了就這麼聳。
瑞妍無奈得很，只好移動身體，跪坐在她腰上，雙手交叉拉起裙擺，脫去身上的連身裙，再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自己。
這套內衣是她自己買的，黑色皮革材質，布料少得可以，胸前的遮擋只有胸貼大小，飽滿的胸部幾乎全部露出，底下的內褲接近T字型，也是勉強擋住重點部分而已。
瑞妍穿著這套性感內衣，坐在自己腰上，手上略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往上仰望，氣勢活脫脫就是一個SM女王，就缺一條皮鞭。
看林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連不去，根本已經忘記要害怕，瑞妍故意誘惑的問她：「喜歡嗎？」
平常她包得緊緊的，林珩都難以抗拒，今天故意勾引，林珩哪裡抵擋得住，眼睛看得都直了，嚥了嚥口水，恍惚道：「喜歡…..」
「還害怕嗎？」瑞妍撫摸她的唇瓣，然後把手移到她的胸前，慢慢揉捏。
林珩輕輕唔了一聲，瑞妍脫掉衣服之後實在太過性感，她光是看著就興奮起來，底下悄悄濕了，現在被摸也隱約感覺到麻麻癢癢的，害羞是害羞，但是並不排斥。
見林珩紅著臉，開始輕輕喘氣，知道她已經開始有感覺，瑞妍親吻她，然後把她背心往上撩，冰冷的空氣讓林珩微微一抖。
當瑞妍吻過她的脖子、鎖骨，在她胸上留下吻痕，正要含住她的蓓蕾，林珩又開始全身僵硬，瑞妍察覺了，又安撫的親親她的臉頰。
林珩明明被觸碰胸部是有感覺的，給摸給揉，但是卻又莫名的不喜歡她看著、更不喜歡她吻著她的胸，瑞妍感到有點苦惱，試了幾次，林珩都是硬梆梆的死魚反應，她忍不住問：「怎麼了？不喜歡嗎？」
小黃金一臉委屈，嘟囔著什麼，瑞妍湊過去聽，才隱約聽到她在說著「很醜」、「不好看」之類的話。
「妳覺得妳的胸部不好看嗎？」瑞妍試探的問。
林珩遲疑了一下，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為什麼覺得不好看？」瑞妍溫柔的說著，輕緩撫摸她腰側的肌膚，她沒有漏看林珩剛剛一瞬間掙扎的神情，察覺到這其實是林珩的一個心結，她不喜歡自己的身體，尤其不喜歡這個最明顯的女性性徵。
林珩在她溫柔的、接近安慰的撫摸下感到安全，囁嚅的說：「看起來，很像女生……」話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
瑞妍嘆口氣，用手撫摸她的臉頰，林珩正在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震驚，甚至沒有想到她自己說的話雖然不合理，卻是她埋藏在心裡最深的真心話。
「妳不喜歡像女生嗎？」瑞妍柔聲問道，摸摸她的臉頰、親親她的眼尾，與其說在愛撫，不如說在安慰。
「嗯……」林珩怯怯的回答，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但是一時腦袋還轉不過來「我……好奇怪……我好像不希望自己是女生……」
「為什麼？」
林珩垂下眼眸，半晌沒有作聲，最後帶點哽咽的、低低的呢喃：「因為大家都希望我是男生……如果我是男人的話，可能就不用遇到這些事情了吧…….」
瑞妍心疼得不行，緊緊摟住身下的林珩。
作為長女，總是接收長輩「怎麼不是長男」的失望，要承擔保護所有人的責任，要堅強自抑，卻又因為是女人而被認為沒有肩膀能扛起一切。
所以林珩厭惡自己女人的身份，厭惡喜歡可愛的東西、擁有女人身體的自己，從白毓的對待跟背叛之中，更強化她對自身性別的憎惡。
所以她不讓所有的前女友脫下她的衣服，所以她被看著胸部就害怕，因為她害怕被發現她是個女人。
即使她自己都知道不合理，還是一樣抗拒。
「傻瓜，我喜歡的是身為女人的妳啊……」瑞妍吻了吻她，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飽滿的胸部上，讓她感受著，柔聲說：「我也是女人，妳討厭我嗎？討厭我的身體嗎？」
林珩搖搖頭，她怎麼可能會討厭瑞妍呢。
「可是……」瑞妍拿起她的另一隻手，放在她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上：「我們……是一樣的啊……身體也是一樣的，這裡也是，還有這裡，這裡，跟這裡……」
她帶著林珩的左手，撫過腰際，然後撐起身體，讓林珩的手臂穿過自己的身體下方，觸碰到她自己的腿心。然後再帶著她的右手，依序撫過她的身體，一一對照兩人的身體部位。
林珩怔怔的看她這麼做，第一次好好的觸摸自己的身體，不是像洗澡時那樣隨意的搓過，或是自我滿足時只求快速解決的亂摸一氣。
她心裡升起異樣的感覺，好像第一次認識到自己是女人，而且，第一次感覺這並不糟糕、也不羞恥。
帶著林珩的手走過一輪，瑞妍自己有點害羞，臉頰上染了淡淡的粉紅色，她最後讓林珩的雙手扶在她腰間，自己把手探到背後，解開內衣，讓女性性徵完全展露出來。
「也讓我看看妳的，嗯？」瑞妍話語中帶著軟糯的鼻音，像是在要求又像是在撒嬌。
林珩嚥了口口水，躺著要脫掉背心不太容易，她半坐起來，慢慢把背心脫下，露出小巧的胸部，同時臉頰變得緋紅。
「可以嗎？」瑞妍坐在她懷裡，手撫在她的鎖骨處問。
含羞帶怯的點點頭，林珩害羞的讓瑞妍親吻她的胸，並輕輕吸吮她胸前柔軟的小點，感覺很不好意思，但是也很舒服，瑞妍的動作很輕很慢，讓她的快感一點點累積，終於忍不住發出輕哼。
瑞妍停下動作，看她眼神迷離，輕輕喘著，輕壓她的肩膀讓她躺下了，然後拉拉她的褲管，林珩扭捏了好一陣子，才乖乖褪下短褲。
灰色的內褲上已經被濡濕一塊狹長的菱形區域，瑞妍知道林珩已經進入亢奮狀態，卻感到非常緊張。她從未如此深入認識林珩的身體和內心，她清楚的意識到，這是不能出錯的一步，這已經不單純是一次歡好，更是打開林珩內心枷鎖的一次--甚至可能是唯一一次---機會。
她有些笨拙的想脫下林珩的內褲，卻發現林珩太過害羞和緊張，完全不知道怎麼配合她的動作，只好探身過去親親她，哄著她抬起腰，讓她把濕透的內褲脫下來。
她剛把內褲脫下，就發現林珩飛快夾緊雙腿，漲紅著臉、雙眼閉得死緊，說什麼都不願意打開。
雖然說早就知道會是一場硬仗，但是一開局就遭到強烈抵抗，瑞妍實在有點無奈。無論她怎麼親怎麼哄，抿緊嘴哼哼唧唧就是不肯把腿打開的小黃金實在讓人沒輒。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瑞妍咬牙把自己內褲也給脫了，讓自己的方向跟林珩的相反，跪趴在她身上，回過頭、輕咬下唇，用眼神勾引她。
小黃金果然上勾，撐著身體坐起來，巴住她的大腿，開始舔舐眼前已經濡濕的花瓣。到底林珩在上面這麼多年，唇舌伺候人的功夫純熟得多，沒幾下就舔得瑞妍差點失神，忘記本來的目的，她強自忍耐，趁林珩分心的當下，硬是分開她的雙腿，找到被叢林保護著的小珍珠，細細舔吻起來。
自己被舔得頭昏眼花，眼前一陣一陣的泛起白色光暈，體內升起難以阻擋的快感，又要觀察林珩的反應給與刺激，瑞妍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
她發覺林珩會用舌面輾磨她的小核，當她這麼做的時候總是特別舒服，只能現學現賣，用同樣的方式回饋正在舔舐她的人，然後收到林珩的顫抖跟嗚咽作為回答。
但是她畢竟很少在上面，最後不敵林珩豐富的實戰經驗，自己首先被伺候得投降，去的時候比平常更激烈，發出的呻吟簡直連她自己都認不得，整個人失去支撐的力量，癱在林珩身上軟軟的喘息。
但她也不是一無所得，至少林珩的腿已經自然打開，微微顫抖，看起來是性慾壓過了害羞，合不攏了。
她休息了一會，撐著身體從林珩身上起來，轉過身跟林珩相對，發現她嘴角到下巴沾滿晶瑩的液體，眼神卻渙散迷離，不似平常把她做到去之後那種想再來一次的興致勃勃。
瑞妍艱難的讓自己趴在林珩腿間，把她雙腿分開，露出混合愛液和唾液、黏糊得一塌糊塗的腿心，俯身溫柔的舔吻。
「唔……唔唔…….啊…….」她用剛才學來的各種技巧，反用在林珩身上，惹得她一陣難忍的輕哼，閉著眼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咬著下唇。
瑞妍嘗試用食指緩緩滑進林珩緊緻的花徑，但只入了半個指節，就聽到林珩一聲痛呼。
像是有一把剉刀從穴口硬擠進來，林珩只覺得疼痛難忍，忍不住可憐的哀叫一聲。
瑞妍立刻收手，探身過去抱緊她。
「痛的話就不要了，好嗎？」瑞妍柔聲的說。
林珩閉著眼睛，臉上的紅潤稍稍消退，但是還是咬著牙搖搖頭。
瑞妍為她的反應而震驚，追問：「為什麼？不是很痛嗎？」
「我想……我也想給妳……」林珩小小聲、害羞的回答，把臉埋進她頸窩藏起來。
「給我？」
「就是…..我……我的處女…….」林珩把臉埋得更深，臉上的熱燙熨貼著瑞妍的鎖骨，聲音變得含含糊糊的。
瑞妍心裡柔軟得一塌糊塗，親她的耳朵一口，說：「傻瓜，妳舒服才重要，處女什麼的不是重點……」
無論怎麼哄，林珩還是不依，瑞妍拿她沒辦法，只好充分潤滑後，盡量更輕更慢的把手指往她的甬道裡面推進。
雖然剛剛講是講得很硬氣，但是真的被手指撐開花徑的時候，還是像一把刀從裡面把她最柔軟的地方狠狠劈開，林珩痛出了眼淚，死咬著下唇不發出哭聲，只是抱著瑞妍的手更緊了。
瑞妍心疼她，可是又沒辦法，只能不斷親吻她，轉移她的注意力，同時用左手揉一揉她的小珍珠，她只記得被林珩內外一起碰的時候，裡面的緊繃感會逐漸轉化成快感，也能讓甬道容納更多手指的進入。
親吻和愛撫似乎真的起了作用，林珩漸漸感覺沒那麼疼了，花徑裡出現麻麻的感覺，本來像被刀割一樣的痛感變得圓潤起來，隨緩緩進出的動作，她也感受到了與自己處理的時候不同的快感，舒服的感受堆疊得更高更洶湧，讓她感到恐懼。
「嗚…..嗚嗚….我怕…..我怕……妳抱抱我……嗚……」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林珩終於低低的哭起來，也分不清到底是生理性的淚水，還是恐懼的淚水。
瑞妍很為難，她感覺林珩快要去了，不能停下雙手的動作，但是她又很想抱抱眼前可憐的小黃金，最後她選擇用右手拇指取代左手的動作，僅用右手給林珩刺激，左手將她抱在懷裡，不住的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去了之後很舒服的，不怕不怕……」
「唔嗯…..嗚嗚….嗚….啊……」在溫柔的呵護和極為輕柔緩慢的抽送中，林珩哭著達到巔峰，時間很長，瑞妍感覺手指被她的花徑吸吮著，從極為強烈壓迫的痙攣到平緩的抽搐，期間林珩不由自主的發出軟綿綿的嚶嚀，讓她又把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一點。
瑞妍緩緩把手指退出來，看到自己手上沾著的淡淡血絲，不禁有一些後悔，剛才雖然是林珩自己要求的，但是一定很痛吧……她想到此處，又憐惜的吻了林珩的額頭。
一樣是第一次在下面就破身，林珩明顯比當時她初夜的時候痛多了，也讓她多少有點良心不安，無論林珩看起來多成熟，怎麼說都是比自己小兩歲的小妹妹，這樣好像在欺負她一樣。
林珩呼吸未平，臉頰潮紅，雙腿交叉著遮擋自己、不住顫抖，偶爾難受的悶哼兩聲。
瑞妍怕她尷尬，走到浴室把手沖乾淨了，才回來抱著她。
跟林珩滾這麼多次床不是白滾的，她自己也有一番心得：比起中間的正戲，其實前戲跟後戲更令人滿足，尤其在特別激烈的滾床之後，一定要有足夠的後戲，才不會讓人有被用完就丟的感覺，這點林珩一向做得很妥帖，她也要同樣回報。
做完之後的小黃金變得比之前更撒嬌了，哼哼唧唧的把頭塞在她懷裡，嘟嘟囔囔要她抱要她親，好像是全盤丟棄了自己之前硬要端著的架子，開始毫無顧忌的用妹妹的身份跟年長一點的她撒嬌。
她也就順理成章的好好寵了林珩一回，要抱給抱，要親給親，摸摸頭捏捏臉，讓她過足了當小女孩的癮，才甘願乖乖睡覺。
瑞妍看她整個人依偎著自己睡得安穩，伸手為她理理瀏海。
「……妳不用表現得堅強，也不用自己承擔一切，妳不用像男人，也不用像女人，妳只要像妳自己就好了。」瑞妍輕輕撫著她的長髮，閉上眼，像說床邊故事一樣的輕聲說著：「妳可以哭，妳可以撒嬌，不管本來的妳是什麼樣子，我都在這裡陪著妳。」
她說著，聲音很輕柔，卻很清晰，因為想讓這些話出現在林珩的夢裡。
這是她們一起在家裡度過的第一個夜晚，也是林珩的初夜，外面的天空漆黑如墨，只有幾點黯淡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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