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小珩子報仇的計畫開始之後,沂如全身心投入在研究各種性騷擾、不適任教師的資料,同時開始每天跟林珩和她女朋友電話,討論怎麼樣讓那個壞人插翅難飛。

 

蔣欣恬今天嘗試了幾次要親親,前三次失敗,只得到沂如輕輕拍她的頭,心不在焉的說著「等一下,我看完再說」,第四次她已經直接只穿內衣跨坐在沂如腰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整個人撲倒在床上,手上的資料散了一床。沂如竟然還是極其敷衍的親她一下之後,一翻身來個地翻天,然後趁她被摔在床上摔矇了的時候,直起身來收拾好資料扶正眼鏡,親親她臉頰後就走到外面餐桌繼續看起來。

 

這是啥?

這是啥啊啊啊啊啊????

憑甚麼要幫小珩子的忙她就要守活寡啊啊啊啊????

 

「我答應要幫小珩子,可是我沒有答應妳可以不上我!!!」欣恬從床上跳起來,氣呼呼的衝到餐桌邊,雙手握拳在桌上一敲,坐在離沂如最近的椅子上,跟她大眼瞪小眼。

 

沂如勉強賞了個餘光,瞄她一眼,又轉回來。

 

「妳再不理我我就走出去囉!!」蔣欣恬氣炸了,霍的站起身。沂如無可奈何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她要是真的穿著蕾絲性感內衣走出門,那還得了?

 

欣恬見奸計得逞,打蛇隨棍上,立刻纏上她的脖子,坐在她大腿上,用柔軟熾熱的身體寸寸緊貼。

 

眼見欣恬是不打算安分待著了,沂如也只好任由她在身上磨蹭,但是林珩的問題刻不容緩,台中那邊也每天都在想辦法聯繫受害者、想找到更多證據,她不是對欣恬毫無感覺,但是事急從權,再想做也只先憋著了。她繼續看資料和用手機查資料,偶爾摸摸欣恬的頭。

 

就算蔣欣恬再怎麼慾火中燒,女朋友對她的勾引毫無反應,她也很快消退下去,開始要哭要哭的說:「小沂子妳不愛我了!」

 

終於放下資料專心吻了她,沂如深深望進她的眼底,聲音微微沙啞,鄭重的說:「我愛妳。」欣恬被她迷得暈頭轉向,又巴著她親了好幾口,正在含羞帶怯的要解開內衣,就聽到沂如補完了下半句:「所以妳可以先起來嗎,親愛的?我要打個電話給林珩。」

 

欣恬差點被氣笑了,發狠道:「就這樣打!有什麼好起來的!我是妳老婆!我就要坐在這裡!!」

 

沂如無奈,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等電話一接通,她喂還沒喂完,欣恬一口咬在她的脖頸處,痛得她發出嘶聲。

 

但是餐椅承受兩個人的重量,沂如不敢掙扎,免得把欣恬摔下去,只能咬牙忍住,艱難萬分的跟林珩談起第一階段工作進度。

 

她們的計畫是先找到一個身邊有人受過校園性騷擾的來賓,搭配另一位有接觸過兒少性侵受害者且形象正面的明星,上Paul的節目分享經驗,試試能不能引發「關注兒少校園性侵案」的熱潮,再借欣恬的人脈讓記者去採訪林珩那裡聯絡到的受害者家長。

 

如果學校無緣無故爆出一個性騷擾醜聞,以學校高層的手段要壓不是什麼難事,而作為揭露者的林珩更會首當其衝受害。倒不如先造出一個趨勢,讓後續的揭露順理成章。

 

然而林珩那裡出現爆炸性的新進展,她班上一個平常十分叛逆的女孩,這次不知道吃錯什麼藥,突然用故意跟同學打架把事情鬧大,再將狼師的獸行一舉曝光。

 

雖然這個開始意外的有利,但卻打亂了本來的計畫。她算算時間,家長受訪內容播出的時間最好壓在Paul的直播節目後幾天,Paul節目的內容要調整得更能帶動觀眾情緒,這部分的關鍵落在欣恬身上,她要去調整節目腳本,或甚至是要換更能衝擊觀眾的來賓。

 

…….雖然關鍵人物現在只穿著內衣、跨坐她身上,咬著她的脖子不放。

 

沂如心裡頗感冤枉,她是想陪欣恬,被撩撥得不要不要的,也濕得一塌糊塗恨不得把身上的性感小瘋狗就地正法,可是大局為重,她還是得分清輕重緩急。

 

欣恬咬了好一陣子,發覺沒什麼趣味,下巴還痠得很,收嘴不幹了,開始扒她的衣服,解她的內衣,在她胸前亂啃亂咬。

 

要繃著臉,穩著聲音跟林珩聊公事,天知道有多難!

 

又鬧了一陣,小瘋狗玩膩了,從她身上俐落的爬下來,進房間睡覺去,留著襯衫敞開,脖子上有齒印、胸前有吻痕,被她一陣亂啃弄得亂七八糟的沂如坐在那跟林珩講正事。

 

沂如咬咬牙,狠狠記上一筆。

 

但是作為一整天沒陪她的補償,隔天沂如還是幫欣恬新買了一套性感睡衣,早上出門上班前放在枕頭上,意思很明白:今天忙完Paul的節目,晚上想怎麼玩我都奉陪。

 

上午接到欣恬的電話,節目進行很順利,效果超乎想像的好。

 

沂如鬆了口氣,Paul的節目成功,計畫就成功大半。

 

晚上她特地提早回家,為了兌現晚上奉陪的承諾,她不敢加班,把各種維生素吃好吃滿,花老半天剪和磨指甲,中午扎扎實實睡了午覺,從車站走回家的路上做好一整套手部拉筋動作,而且一進家門就直奔浴室,用肥皂把手仔細洗了兩遍。

 

然而一開臥室門,她家老婆穿著那件新的性感薄紗睡衣,趴在床上背向她,手裡拿著電話跟林珩大聊特聊。

 

她挑起一邊眉毛,清清嗓子,提醒老婆她回來了。

 

老婆頭都沒回,甩甩那兩條白皙大長腿,意思是她聽到了。

 

沂如身上還是上班的灰色女士西裝,褪下西裝外套掛回衣櫃,她才解開兩顆扣子就聽到頗刺耳的話題。

 

她老婆跟想灌醉撿屍她的製作人拼酒?講起來還得意洋洋的?

 

「….又亂來了?」沂如冷淡的口氣裡藏著一絲咬牙切齒「妳什麼時候去喝酒的?」

 

欣恬回頭看她一眼,吐吐舌頭,不理她。

 

「晚點聊聊?」沂如從背後覆上她的身體,語氣不善,從她手裡拿走手機,扔到旁邊,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算了,我們現在就聊。」

 

欣恬騰的坐起要搶手機,沂如也跟著退開,仗著自己手長腳長,又一把把手機拿到欣恬抓不到的地方,另一隻手往後一摟,讓欣恬跌坐在自己懷裡。

 

欣恬正要抗議,卻被她若有似無的撩了一下腿根,瞬間軟了身子,沂如動作越發曖昧,她正要發出軟綿綿的呻吟,卻突然發現手機話題離她太近,只好硬生生收住了聲音。

 

「妳不要弄我…….小珩子還在……」欣恬嘟嘟囔囔。

 

沂如哪管那麼多,冷哼一聲,故意在手探進睡衣裡愛撫的時候,把手機挪到近處,讓衣料摩擦的聲音清楚收音進去。

 

為了林珩的事,她好幾天沒跟欣恬親熱,現在摸到又熱又軟的肌膚哪肯放手,一邊從背後愛撫一邊深吻,已經完全進入狀況。

 

林珩無奈的聲音卻突然出現。

 

「妳們能不能給我幾分鐘,我簡單講一下進度,然後妳們愛怎麼滾怎麼滾,愛怎麼聊怎麼聊?」

 

欣恬方才好像因為迷失在親吻裡卻忘了自己還在電話中,現在聽到林珩的聲音回過神來,全身僵硬卻越發滾燙,明顯是怕被聽見聲音所以害羞到不行。

 

這個狀態…..好像不錯?

 

「可以,說吧。」沂如說著,把電話按成了擴音,發現欣恬顫抖了一下,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無奈她被禁錮在老婆懷裡,伸長手也勾不到手機,急得眼眶泛紅。

 

這下糟糕了。

 

沂如之前發現,在床上只要欣恬眼眶一紅,她心底那種不可言說的慾望就會升起,好像是某種…..施虐慾?

 

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欣恬胸前的粉點,稍稍用力揉捻,粉點立刻變成挺立的嫣紅,她懷裡的人兒倒抽一口氣,向後微仰,唇間洩出呻吟,卻羞紅了臉,立刻咬住自己的手背,阻止聲音外漏。

 

好可愛,好想欺負到她哭出來。

 

她一手繼續欺負胸前的嫣紅,一手往下滑,探進睡衣的下擺,抓住內褲側邊的綁帶一拉,把已經沾染愛液的內褲從睡衣內扯出,手腕一轉,被沾濕、顏色轉深的內側呈在弄濕它的元兇面前,她咬著欣恬的耳垂,聲音沙啞而磁性:「妳怎麼把內褲弄得這麼濕?被捏這裡就高潮了嗎?真是好色的壞孩子。」

 

這個音量,林珩絕對聽不到,可是欣恬絕對會以為林珩可能聽得到。

 

欣恬的臉和脖頸已經找不到沒有通紅滾燙的地方了,用力閉起眼睛轉頭避開面前淫靡的場景,雙手緊緊絞著床單,沂如哪會放過她,分開她的雙腿,把睡衣接近透明的下擺往上撩到腰際。

 

「我想在這裡放一面鏡子,猜猜看,鏡子裡面的妳是什麼樣子?」沂如的雙手並不往腿心游移,只是拂過大腿內側,輕擦過私處就繞開,欣恬死命閉著眼睛想假裝聽不到她說話,正中下懷,她就是要讓她無法控制自己、跟著她的話語去想像

 

「這裡、」她輕輕掐了一下欣恬的臀部,「這裡、還有這裡…..」指尖又滑過大腿內側、最後從腿心下緣往上沾著熱液滑過熾熱的山谷,故意停在凸起的小小圓形山丘上:「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連妳這裡濕答答的樣子都全部在裡面了。」

 

「嗯……不要…….不要說了……」欣恬的聲音細如蚊蚋。

 

林珩的聲音再度響起:「三分鐘就好!妳們就暫停三分鐘!」

 

聽到她的聲音,欣恬又渾身一顫,雙腿發抖,但是因為緊張腰腹的肌肉一收,反而讓下方的河谷更加泥濘氾濫。

 

「好吧。」沂如滿意的笑了笑,伸長手拿過手機,訂了其實是五分鐘的鬧鐘。

 

然後按下了靜音鍵,讓林珩沒辦法聽到這邊的聲音。

 

但是擴音還開著。

 

「三分鐘,不能讓她聽到喔。」沂如附在耳邊欺騙她。

 

欣恬還來不及領會她是什麼意思,就聽到另一邊林珩連珠炮的說起一大段話,而沂如按在她小核上的手突然開始慢慢滑動。

 

「啊…..」她才剛忘情呻吟,就立刻被林珩的說話聲提醒,連忙用雙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嘴,讓聲音壓回低低的悶哼。

 

「妳下面好熱好濕,從這裡一直流出來,」沂如用左手指尖繞著湧泉的穴口,任由花穴顫抖吸吮,她喃呢說出的話越下流露骨,泌出的瓊漿越多而熾熱「妳這裡變成漂亮的紅色了,妳看看,好可愛,我想把妳弄得亂七八糟,把妳弄壞…..」

 

最敏感的兩處被蜻蜓點水的觸碰,遠遠不足以滿足她,耳邊卻是不間斷的淫詞浪句,說著她私處的顏色形狀、她的身體如何漲紅、她最羞恥的地方如何汁水淋漓、她渴望被撫摸被填滿的慾望又是怎樣在愛人面前無所遁形……

 

即使每一秒她快忍不住哭求愛人狠狠愛她,都還是被背景友人的聲音提醒,她絕對不能叫出聲。

 

每次發出難忍的嗚咽,她都把手壓得更緊,被瘋狂撩撥又遲遲得不到滿足非常痛苦,但是不能被發現的刺激又讓她忍不住有種異樣的快感。

 

極度混亂的感覺,好像突破了某種心防,她逐漸開始變得有些理智模糊,也迷迷糊糊的覺得不想再忍住聲音,或忍住那些平常說不出口的羞恥的要求。

 

鬧鐘響起,沂如抬手取消靜音,雙手暫時停止愛撫,環抱著已經瀕臨極限、不斷顫抖低喘的欣恬,一手拉下睡衣背上的拉鏈,輕吻著她後頸和光滑的背脊,說道:「三分鐘到了。」

 

算是獎勵她努力忍耐了。

 

電話另一端的林珩咬牙切齒:「……欸,在說正事,妳們就不能忍一下嗎?」

 

沂如正要回答,突然手被拉動了,然後,右手中指跟無名指沒入了熾熱潮濕的窄道,還來不及驚訝,左手就被拉著放在愛人胸前的柔軟上。她會意過來,著實有點詫異,右手不小心移動些許,但是欣恬的身體早就被言語play刺激到過度敏感,這一動就讓她漏出了情動的呻吟,音量完全沒有控制。

 

「陳沂如!!妳給我差不多一點!!」林珩爆炸。

 

「不是我,她自己放進去的……」

 

逼的一聲,電話斷了,看來是林珩終於聽不下她們的活春宮,憤而掛斷了。

 

電話一掛掉,欣恬就仰躺靠在她的懷裡,鼻尖磨蹭她的臉頰,自己輕輕扭動腰肢,喉間溢出不加壓抑的呻吟。

 

壓抑過度後被放開限制的愛人,全然無法再顧及羞赧和面子,只想要最純粹的親密和滿足。

 

懷中的美人滿眼情慾,眼角帶淚,鼻尖通紅,呻吟裡帶著哭腔,幾縷長髮黏在頸間,聲音因為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等待而顫抖。

 

「求妳…求妳給我……我想要……想要妳弄壞我……」

 

沂如腦子裡轟的一聲。

 

一把褪下本來就跟沒穿差不多的睡衣,她懷中抱著欣恬,咬著她的耳廓、後頸、肩膀,左手撫慰小核,右手進入愛人的身體,一遍一遍按壓能讓她欲仙欲死的甜蜜點,愛人腿間隨著她手的動作發出噗啾噗啾的淫靡水聲。

 

只要觸摸到正確的地方,她懷裡的愛人就會猛然收緊,全身顫抖,喉頭滾出幾乎像是哭聲的嬌媚叫聲。

 

欣恬已經徹底混亂,失去理智和羞臊,緊抓著能抓到的任何東西:床單、枕頭、沂如的手臂,含糊的呻吟著「好棒」、「那裡不行」、「好舒服」、「不行了要壞了」或是各種高亢的哭喊,不停來回在高潮和高潮間期的迷糊狀態,翻來覆去的換成或是被換成各種姿勢,她臉頰緋紅,眼神迷離,汗濕的髮絲黏在身上,莫名顯得妖豔非常。

 

沂如也憋了許多日沒跟欣恬親近,一下子沒煞住車,等她回過神來,欣恬已經在她懷裡哭著去了不知道多少次,她自己好像也有幾次,她的臉上、雙手、腰際、大腿、腿間都是黏膩的,欣恬更不用說,滿身狼藉、精疲力竭,已經累癱睡著了。

 

欣恬平常個性亂七八糟,床上卻很是乖巧,幾乎不會抓人咬人,就算做到受不了也就是咬自己手背、抓床單或是抱枕頭,但是這次她發現自己手臂上出現幾個半月形的掐痕,欣恬身上也有一些摩擦過度留下的紅腫痕跡。

 

一下子做的太狠了,沂如反省自己,禁慾這麼多天,應該溫馨簡單的做一次就好,不應該玩這麼刺激的玩法,一下就要了….呃?六次、七次還是更多…..?

 

想起昨天新奇刺激的玩法,她又覺得下身一股熱流,認知自己真的越來越變態,欣恬越是哭、越是求她,她就越興奮,下手越沒有分寸。開了別人的新世界,自己何嘗不是一樣?她無法理解以前到底是為什麼會覺得自己不止保守還性冷感。

 

但是昨天那樣真的….挺好的。

 

於是…….

 

之後沂如時不時會晚上打電話給林珩。

 

林珩的女友鄭瑞妍後來跟她說了實話:「拜託妳們不要每次要玩就打給她,我最近太累了,年紀大了體力不像妳們年輕人那麼好,再這樣下去身體吃不消,麻煩妳們了。」

 

背景有一隻在旁邊嗷嗷叫的林珩,還有瑞妍無奈叫她去其他地方不要一直擠過來的碎唸,還有最後隱隱約約類似被撲進床鋪的聲音,這次換沂如面無表情掛掉電話。

 

噢齁,她好像知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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