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RedVelvet 隊長 裴柱現 Irene  x  主唱 孫承完We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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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孫承完的傷實在太重,Red Velvet的團體行程暫時取消,成員以個人名義活動。
等於是Psycho失去了打歌機會,但是裴柱現得到了時間,終於能去探望剛開完刀的孫承完。
原本是要四人一起去探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朴秀英獨排眾議,提議讓裴柱現一個人先去,她拉了忙內的票,康瑟琪中立沒意見,二比一之下,裴柱現最後也沒有堅持大家一起去。
為了避免干擾,孫承完住的是最高等級的單人病房。
她被經紀人助理護送著到達病房門口的時候,護士剛好從裡面出來,在助理開口阻止之前,她就已經不管會不會被認出來,一邊鞠躬一邊懇切的詢問孫承完的情況。 
裴柱現聽著「手術很順利,不過暫時只能喝流質的食物」、「雖然用了止痛藥,但是發出太大的聲音可能還是會疼痛,因為骨盆骨折的關係也無法移動」之類的話,心裡又酸酸的疼,最喜歡唱歌、喜歡忙東忙西照顧別人的孫承完,為什麼要受這樣的罪?
握住病房門把的時候,裴柱現突然覺得害怕,孫承完就在這扇門的另外一邊,不知道傷成怎樣,不知道心情怎麼樣,會不會不希望人看見?
她又放開手把,歉然的對不太熟悉的助理說:「真是抱歉,能讓我一個人進去嗎?不會太久的,只是想跟承……Wendy單獨說話,很快就結束的。」
助理點點頭,留在門外,裴柱現深吸一口氣,拉開病房的門。
床簾是拉起的,厚重的布簾阻隔視線,她完全看不到躺在床上的人,這房間裡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冷白色的牆、灰藍色床簾和刺鼻的消毒水味,見不到熟悉的人影,令人害怕,裴柱現小心的走進去,踱步到床邊,伸手想拉開床簾。
「……姐姐?柱現姐姐?」孫承完的聲音從床簾內傳來,顯得有些虛弱,模糊不清,讓裴柱現暫停動作。
裴柱現咬著下唇,重重的呼吸,直到要哭出來的感覺消退,才輕聲的說:「是,是我。」
「姐姐,對不起。」孫承完的聲音更小了,這次帶上了自責和沮喪的情緒。
「承完啊,為什麼道歉?」裴柱現的手揪住床簾,在灰藍色布料上拉出皺褶。
「我沒有臉見姐姐,也不想讓姐姐看到醜陋的模樣,能拜託姐姐不拉開床簾嗎?」孫承完察覺她的動作,聲音聽起來很難受:「真的真的,拜託了。」
裴柱現咬著牙,手緊緊揪著床簾,但是最後還是放開了,床簾輕輕晃動,變回原本垂掛的模樣。
「呀,妳這樣我要生氣了,怎麼能說我們承完的壞話。」裴柱現看著眼前一片可恨的、阻擋她視線的灰藍色,對隱藏在簾子後方的人說,語氣是勉強裝出來的開朗。她不願意強迫孫承完接受她的視線所以讓步了,絕不是因為孫承完醜陋「我們承完啊,無論怎麼樣都是最好看的。」
「姐姐又騙我了,明明姐姐才是臉蛋天才啊……」孫承完好像放心了,又有了開玩笑的興致,但是忽然輕輕倒抽一口氣。
「承完?怎麼了?」裴柱現貼近了一點,鼻尖都要碰到床簾了。
「對不起姐姐,現在似乎不能笑……有點疼。」孫承完悶悶的說:「姐姐能坐到這邊來嗎,右邊……看不清楚……」
裴柱現聽她的話,拉了放在窗邊的一張木椅,坐在床的左側,看那厚厚的布簾,心裡感到奇怪:「能看見我嗎?」
「這樣能看到姐姐的翦影,」孫承完頓了一頓,嘆息道:「連翦影都好看的姐姐,神真是不公平呀,姐姐這麼漂亮,只有我變醜了。」
「呀,不許說了!」要是剛才裴柱現是假裝生氣來安慰孫承完,現在就是真的有些動氣了。孫承完把不安隱藏起來,戳著自己的痛處想逗她開心,平常看著只覺得傻得可愛,現在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這樣呢?
孫承完乖乖安靜片刻,從裴柱現逐漸緩和的呼吸察覺到她沒那麼生氣了,才緩緩開口,聲音沮喪:「是真的,姐姐,我的臉……不知道能不能恢復。連難得的回歸都搞砸了,已經沒辦法面對姐姐了。」
從床簾內傳來的聲音微微顫抖,其中的憂傷若是任何人聽到,都不會相信那是在舞台上笑得那麼開朗的活潑的Wendy。
裴柱現簡直想硬拉開床簾,不管孫承完說什麼,直接把她抱在懷裡,證明無論她變成怎樣,她都不在意。
但是她不願意孫承完在最自卑、不想被看見的時候,撕開她最後一層防備,甚至在受傷無法抵抗或逃走的情況下,還要硬擠出笑臉讓她安心。
坐在這裡聽著孫承完說著錐心刺骨的話,比打斷她然後硬是逼她露面來得艱難多了,但是為了孫承完,她還是巍然不動,雙手在膝上握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要是一直這樣,還能五人一起活動嗎?作為Wendy的我,是不是就這樣死去了呢?我還有資格跟姐姐一起站上舞台嗎?醒來的時候,一直這麼想……」孫承完恍如夢囈,平常高而亮的聲音變得低微沙啞,參雜著斷續的抽氣聲。「對不起啊,姐姐……唔……痛……」
連哭和笑都會疼痛的承完,自己受了傷卻不停向她道歉的承完,讓她又心疼又心動的承完。 
裴柱現再也忍不下去了。
孫承完正在艱難的舉著左手抹眼淚,突然看到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撩起床簾,緩緩拉開約一臂寬度,她心裡狂跳,驚慌拉起棉被要蓋住自己的臉,可拉到一半就發現,裴柱現緊緊閉著眼睛。
四代女團顏值最高的仙女裴柱現,把眼睛閉得死緊,用力到眉頭中間都出現深深的溝壑,看起來好像在生氣一般,看起來嚴肅又滑稽。
「姐……姐姐,妳在做什麼?」孫承完有點錯愕。
「只是不讓我看的話,這樣也可以吧?」裴柱現依然閉著眼,緩緩伸出手往前,然後感覺手被握住了。
「唉……姐姐太亂來了……」孫承完像是嘆氣般的說著,在她張開手掌的時候,與她十指相嵌,像是每次在舞台上她感到緊張的時候一樣。
裴柱現往前一步,微微俯身,盡量不讓孫承完的手臂移動,在她們交疊的指上,烙下一吻。
孫承完臉上沒有被紗布包覆住的地方一下子紅了,裴柱現為了恪守諾言閉著眼睛,沒有發現。
「妳出事那天,我做了噩夢。」裴柱現幽幽的說。
孫承完垂下眼睛,裴柱現的噩夢中一定有她,所以才會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吧。
「明明說著沒事的、不嚴重,讓我放心的呀,結果……妳……」裴柱現一下子哽咽了,孫承完身上染滿鮮血的模樣太過鮮明,就連回憶都讓人無法承受
「妳到最後,都還在説著別擔心妳……真是傻瓜……」
裴柱現還能感覺到心一瞬間被撕裂的痛楚,握著孫承完的手心沁出冷汗。
失去孫承完的感覺,再也不想體驗了。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呀……」孫承完的右手還打著石膏,唯一能動的左手被裴柱現珍而重之的握在胸前,看著姐姐眼角緩緩滑落的淚珠,卻無法抬手為她拭去,心裡焦急又難受。 
「傻瓜,妳沒有做需要道歉的事,不要說對不起了。五人活動的事也是、受傷休息的事也是、一起站上舞台的事也是,沒有妳需要抱歉的地方。」
裴柱現又吻了她的手背,用近乎虔誠的語氣低聲說著。
「承完,我啊,無論是孫承完還是Wendy,對我都是最重要的人,如果沒有妳的話無法站在舞台上的,知道吧?」看不到孫承完的表情,無法察言觀色,裴柱現輕輕嘆口氣,第一次把內心感受吐露出來。
也許從她第一次看到這個女孩、第一次聽見她歌唱,就已經注定了,她靈魂裡欠缺的那一塊就是孫承完的形狀,只有擁有孫承完的她,才是完整的。
「一起站上舞台的資格,如果妳沒有的話,我也是一樣的。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心裡想的就只有希望妳在身邊,已經無法忍耐了。」 
「姐姐,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這樣的話,我會變得貪心的……」孫承完的聲音夾雜著些許哽咽:「會想要更多不應該想要的東西的呀……」
裴柱現慢慢挪過去,摸索著碰到孫承完的肩膀,一點點試探,直到碰到她的下巴,裴柱現用手掌輕輕托著她的臉頰,感覺那逐漸升高的溫度。
明明沒有言語,甚至沒有眼神,但是心意卻是相通的。
白皙修長的手指撫過承完的下巴,輕輕一挑。
想要不應該想要的東西的人,又何止是孫承完?
「柱現……姐姐……我……」她甚至能感覺到孫承完喉頭輕輕滾動,好像是緊張的嚥了嚥口水。
「承完……」裴柱現僅憑著直覺,拉近了距離,鼻尖擦過孫承完的臉頰,精準而輕緩的將第一個吻落在孫承完的嘴角。
「等等等,等一下,姐姐……不行不行……」孫承完被突然這麼一吻吻矇了,無奈骨盆骨折實在難以移動,只能稍稍後退避開。
她雖貪心,卻還沒有貪到要姐姐獻吻的程度,再說,現在要吻她的姐姐可是裴柱現——這個時代最好的女性裴柱現——而她現在全身骨折擦傷、沒化妝、梳洗也是草草了事,手上還吊著點滴:「我現在太醜了,而且還沒準備好……下次……」 
裴柱現眼睛仍然閉著,但沒有剛才那麼僵硬不自然了,白皙的臉頰上染著特別明顯的紅。
「不需要下次,我的承完,就是最漂亮的。」語落,一個更正式纏綿的吻落在孫承完的唇上。
裴柱現的嘴唇很柔軟,為了讓孫承完不牽動傷口,吻得非常輕柔緩慢,雙唇先是輕輕接觸一個點,再一點點貼合,她們氣息交纏,鼻尖不經意互相磨蹭,孫承完腦子裡全都是「OMG,媽媽怎麼辦,柱現姐姐在親我」幾欲當機。
這就是第一天了吧,被突然的親吻弄到腦袋一團糟的傷員孫承完暈乎乎的想,選對方臉骨折的那天當第一天,柱現姐姐果然……果然很不一般啊。
「可以睜開眼睛嗎?」自己的臉也燒得滾燙,但是強自鎮定的裴柱現問出一句,她想看看孫承完初吻之後的表情,一定非常可愛。
「不行不行不行,姐姐退出去,哎呦,怎麼能這樣呢!姐姐真是——太亂來了!」孫承完原本就不想讓裴柱現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現在不只狼狽還害羞,扯著被子把自己整個人蒙在裡面了。
裴柱現沒辦法,往後一步退出床簾外,還貼心的把床簾拉好了才睜開眼睛,她又看到灰藍色的布幕把她最喜歡的承完遮住,可是卻感覺沒那麼討厭了。 
「承完?」
「嗯……」孫承完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
「不會痛吧,剛才的?」裴柱現怕自己剛剛親她的時候觸碰到傷處,擔心的問。
孫承完忙著害羞沒回答。
「承完?在聽嗎?」裴柱現連問,威嚴的語氣不容忽視。
「在……」孫承完悶悶的應了一聲「姐姐,不會痛。」
「那,這是我們的第一天嗎?」
床簾內有些祟動的聲音,大概是孫承完在害羞的躲起來什麼的,裴柱現勾起嘴角。
「是的……」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孫承完過了半天才悶悶的回了一句。 
裴柱現咬著下唇,不讓自己顯得太開心,但是嘴角不停上揚,完全止不住笑意,眼底滿滿的都是溫柔寵溺,絕美的容顏又更豔麗了幾分。
「唉唷……」突然孫承完被棉被悶著的聲音又傳出來,這次是呼痛。
「怎麼了?很疼嗎?」裴柱現一聽就急了。
孫承完的聲音這次聽起來委屈又撒嬌。
「姐姐,剛剛就說了,現在不能讓我笑的呀,會很疼的……哎呦……」
「唉唷,真是對不起,是姐姐錯了。」裴柱現心裡軟得一塌糊塗,承完明明也很高興的呀,高興得都臉疼了,讓人聽了忍不住從心底喜悅,到心臟微微發疼的程度「——我也很高興,承完呀,太高興了。」
不行了,簡直太害羞了,孫承完躲在被子裡,用左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姐姐在外面這樣說,算不算在勾引她? 
雖然臉上微微發疼,但是心底卻暖呼呼的。
她的柱現姐姐,她的愛人。
一想到愛人這個詞,就好開心呀,她跟裴柱現是相愛的,從今天開始,她屬於裴柱現、裴柱現也屬於她。
「承完啊,真的不能讓我看看嗎?」
孫承完悄悄將被子往下拉到鼻樑處,露出亮晶晶水粼粼的眼睛,可惜右眼因為顴骨手術的關係還帶著護罩,而且她右手裹著石膏、骨盆處打了數支鋼釘,只有左上半身大致不受影響,連自己要起身都困難。 
「姐姐……我的臉沒有以前好看了,而且現在連抱一抱姐姐都做不到呀……」
「怎麼會要求受傷的人一點事都沒有呢?抱的話我來也可以不是嗎?畢竟是第一天,只是要看看我的女人而已,想知道傷得怎麼樣了,想心疼妳呀。」
平常說話總是特別委婉得體的裴柱現突然真話爆發,用一句「我的女人」讓孫承完滿臉通紅。
想起裴柱現因為擔心她都擔心得作噩夢了,裴柱現的女人孫承完掙扎片刻,維持著棉被蓋到鼻子的姿態,嘟囔的說:「我知道了,請看吧……」
得到首肯後,裴柱現再次小心翼翼打開布簾,看到坐在床上的孫承完,白金色的頭髮最頂端已經長出些許黑色髮根,右眼戴著護罩、右臉被層層紗布覆蓋,從前臂到手掌裹上長長一段石膏,隱藏在棉被底下的腰間部分因為戴著護具微微隆起,唯一沒有被遮擋的左眼閃避她的目光,臉上雖然帶著害羞的紅,但是還是掩藏不住憔悴的臉色,身體看起來比受傷前更虛弱單薄了。
裴柱現心裡猛地一揪,雖然已經知道孫承完傷得很重,但是實際看到的時候,還是一下就紅了眼眶,忍不住把孫承完抱在懷裡。 
「姐姐呀……姐姐真是傻瓜,看了這麼難過的話,我也會難過的呀,第一天怎麼能哭呢?」孫承完用唯一能動的左手輕拍裴柱現的手臂。
「我沒有哭,妳別多想了。」裴柱現把她摟得更緊,在她耳尖憐惜的落下一吻,嘴唇觸到她的耳環,略冰涼的觸感讓裴柱現不太滿意,又親親她的臉頰「只是太想見妳了才這樣的。」
「我也想見姐姐……」孫承完低聲嘆氣,靠在裴柱現肩上回憶著:「那時候好黑,一下就……起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這裡了,身體不能動了,眼睛也看不見,哭的時候臉上好痛,腰也好痛……除了想媽媽和想姐姐,什麼也做不了。媽媽明天才能到呢,幸好姐姐來了,還……」還親了我,對我表白了。 
孫承完害羞,沒把話說完。
「還成了妳的女人?」裴柱現才不管,直接接下去。
「——呀,姐姐,怎麼不照顧我的心情呢,很害羞的。」孫承完惱羞的說,拍打裴柱現的手臂。
裴柱現沒跟她計較,繼續摟著她,到孫承完停下來靠在她懷裡。
「趕快好起來,出院之後,一起吃飯吧。」裴柱現下巴抵在孫承完肩上,輕輕摟著她,拉著她的手。
「喔,姐姐,突然想吃——」孫承完提到吃就來了精神,興致勃勃。
「想吃辣炒年糕?」 裴柱現微微一笑,她總是跟孫承完在一樣的時間點想吃一樣的東西。
「哎呦?怎麼知道的?姐姐跟我的口味真的很相近。」孫承完稍稍後躺,更深的躺進她懷裡。
「當然了,我的承完跟我是最適合的。」裴柱現說完就自己笑起來,笑容絕美,眼底洋溢幸福。孫承完也跟著淺淺的笑。 
門上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嚇得裴柱現跳起來,平復情緒後與孫承完交換眼神,她完全忘了門外還有個助理在等待,於是吻了吻孫承完的額頭,拉著她的手說:「今天我先回去了,會再來看妳的,承完啊,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嗯?知道嗎?」
「知道了,姐姐,我會的,趕緊回去吧。」孫承完乖巧應答,捏捏她的手然後鬆開。
裴柱現依依不捨的看著微笑得溫柔的孫承完,摸摸她頭,為她拉好床簾,深吸口氣,調整表情,她又變回了冷豔、難以接近的Irene,走過去為助理開門。
助理在門外等了三十分鐘,終於獲准進去了解情況,同時傳達公司的安排,裴柱現不喜歡別人打擾孫承完休息,雖然她沒什麼表示,但是周身氣場都在散發著「快出去」的氣息。助理匆匆講完,用眼神詢問裴柱現是不是要回去了。
「Wendy啊,要快點好起來,我們等著妳。」裴柱現語氣親切有禮,完全符合來探病的同團隊長形象,令人難以想像她剛才在同一間病房裡跟女朋友摟摟抱抱玩親親。 
「是,姐姐,我會的,謝謝姐姐來看我。」跟她一起摟摟抱抱玩親親的孫承完聲音聽起來正經又拘謹,也像極了被隊長探望的受傷團員該有的態度。
助理不疑有他,跟著裴柱現往外走。仙女裴一路都沒說什麼話,由著助理開車把她送回宿舍,只是表情比來的時候平和許多,甚至在車上還閉眼休息了一會兒。
她又做了夢,夢裡有孫承完,還是醫院裡那副全身都被繃帶包著的模樣,但是這次沒有讓她別擔心了,只是微笑著,像是冬日的暖陽那樣的溫暖,輕輕喚著她的名字,她走過去,把孫承完緊緊抱在懷裡。
助理停下車等紅燈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後座的裴柱現熟睡著,嘴角卻揚起淺淺的笑,眼角帶著隱約的淚光。
 
§
後記
同宿舍後輩康某(化名):承完不知道傷得多嚴重,給了姐姐那麼大刺激,姐姐回來的時候好像瘋了,動不動就笑,怎麼說,太擔心了
同宿舍後輩朴某(化名):我也很擔心姐姐,回來之後突然說要做飯,一口氣吃了好多,還會莫名其妙笑起來,神經兮兮的,承完姐姐是不是……唉……姐姐一定要沒事啊。
同宿舍後輩金某(化名):柱現姐姐談戀愛了,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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